。”
她一溜烟地跑没影了。
他派人去问,这才得知她去母后身旁回禀此事。
他将自己浸泡在冷水中等她回来。
后来又在太医的相助下浸泡药浴发汗,喝药排解毒性。
早上,他腹中药力散去,浑身疼痛无力,江神聆轻盈地出现在他面前。
她攥着绣帕在他面前低声说:“昨夜我和母后聊得太晚,便在凤栖宫睡下了。”
“你面色怎么这么差,你不是有手么,怎么不自己纾解一下。”
她打了一个哈欠,“我在母后那里没有睡踏实,心里一直在担心你,我现在再去睡会儿,你也快去歇息吧。”
那时他不顾自己头脑昏沉和浑身疼痛,硬是将她扯到榻上,让她也不得安生。
***
司洸将她一路扛进私宅,命令仆人去打一桶冷水过来。
他又让侍从去找宁太医,开两幅发汗排毒的方子,一副用着沐浴,一副饮用。
他不是没有想过,在床笫间帮她解毒。
他夜夜困在荒唐的梦境中,如今佳人在怀,他又不是圣贤,如何能坐怀不乱。
但比起陆珈禹那种精.虫上脑便不管不顾的纨绔,他更多了两分放长线钓大鱼的忍耐。
父皇还在他顶上压着,他今日得手之后,又该如何做?
若是他将江神聆金屋藏娇,京都布满父皇的眼线,他没有完全的把握不让任何人发现此事。
一旦事情败露,他这太子之位还如何保全。
涸泽而渔不是长久之计。
仆人打来冰冷的井水倒在浴桶里,不时,浴桶里便盛满冷水。
司洸对房中的仆人道:“出去。”
他又看向在一旁欲言又止的肖佑,“你去告诉江尚书,瑾王妃和孤在一起。让他派人去瑾王府说一声,便说瑾王妃回江府了。”
“殿下?”肖佑眼珠子溜溜转,担忧地说,“喏。”
司洸将江神聆放在浴桶旁的小凳子上坐稳,但她腰肢无力,绵软地向他倾斜,直往他身上倒来。
他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,另一只手解开她身上的大氅甩在一旁的屏风上。
她身上便只余下亵衣亵裤,浅粉色的丝绸遮掩不住滚烫的雪肤。